他的背影,還有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霸道簡直和陸燼野一模一樣!
對了,陸燼野的脖子上有一個紋身,之前她看到過。
隻要看看他的脖子就知道了。
男人摸到卧室的開關,燈光亮起,喬晚知的小窩就這麼入了他的眼。
房間不大,擺放着一張一米五的雙人床,飄窗上墊着米色墊子,還放置了兩個向日葵抱枕。
這裡是出鏡最多的場景。
他記得每一處的布置,也曾幻想過無數次,和她在這個小小的房間做些什麼。
男人收斂自己的心神,拿出藥箱。
他出來時發現小女人看他的目光帶着打量之色,他不動聲色放下藥箱。
盡管覺得不可能是陸燼野,人一旦産生了這個念頭,便會在腦中揮之不去。
喬晚知開口道:“大叔,你不熱嗎?把外套脫了吧。”
男人穿着一件灰色威爾士親王格外套,裡面搭配着淺藍襯衣。
“好。”他不由分說脫下外套,對折後放置到一旁,舉手投足間盡是優雅和沉穩,和陸燼野的狂野毫不相幹。
男人單膝跪在她的腳邊,低低的提醒聲道:“我幫你上藥,可能會有點疼。”
他看了一眼藥箱中的藥,都是一些家中常備的藥物,取出一瓶跌打酒倒在掌心。
為了更好上藥,他擡手握住她的腳踝将其放到自己的腿上。
無意間,她感覺到男人大腿有力的肌肉。
看似西裝革履的衣服之下,是怎樣一具健碩的身體?
喬晚知不敢想象,直到男人的掌心落于她的膝蓋,傷口被觸及,她本能叫出了聲:“啊,好疼”
那不清白的嬌嬌嗓音讓男人身體一僵,大腿緊繃得厲害。
胸腔中的那隻野獸就要沖破束縛出來,滿腦子都叫嚣着不堪入目的想法。
男人喉結滾動,垂下的眼睫眨動,他的嗓音微啞:“寶寶,忍一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