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丢人,後者卻是丢命啊!
宋青沅臉色難看,緊咬着牙關猛地跪下。
“爹爹,娘親定不會這麼做,這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啊!”
侍女們皆是臉色煞白地跪下,顫抖着身體不敢說話。
“來人,将侍女全部押回去,通報刑部候審!”
事關欺君之罪,嶽岐不敢有一絲松懈。
随後,他回頭看向宋景陽。
“侯爺,侯府上下皆需要單獨關押在府上,待下官禀告陛下後,再行定奪,請吧!”
嶽岐一點面子都沒給他,直接讓人将其帶走。
綿綿心滿意足地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被關押又如何,她的消息來源,從來都不需要出門。
翌日。
武安侯府半夜遭賊,全府上下被軟禁一事傳遍了整個京城。
早朝上,蘇興懷直接稱病在家。
胡三省連夜寫了奏折,即便蘇興懷不在朝,他也将舉告的折子送了上去。
“好一個欺君罔上!豈有此理,刑部!昨夜之事可查實了?”
戚承軒惱火地将折子合起來,看向刑部尚書。
刑部尚書将折子呈上,往外走一步。
“回禀陛下,臣昨夜收到消息,連夜審訊,據武安侯夫人侍女所言,她們是受武安侯夫人之命,不可讓外人知道其用藥,至于武安侯是否欺君罔上,侍女聲稱一概不知!”
“至于那些賊匪,則是聽說武安侯府守衛松懈,又聽說年節時陛下給武安侯賜了黃金,才打起盜竊的主意,隻是臣起髒物時發現,擡出的箱籠中,放着的皆是石頭!”
“石頭?你的意思是,武安侯早已知曉此事,讓人調換了?”
戚承軒眸色微沉。
“臣向武安侯求證,其聽說黃金變石頭,當即昏了過去,向來是不知情的,臣已經命人再次審問賊匪,尚未有定論!”
刑部尚書擦了擦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