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聲音悲戚,将一切說成了都是蘇興懷與宋景陽的問題。
胡三省冷哼一聲,又問道:“既如此,宋夫人說說,這孩子爹到底是誰?”
“尚書府裡的一個小厮,已經被我爹處理掉了。”
蘇明媚說得理直氣壯。
一個賣身到府裡做工的小厮,攀上了尚書府的庶出小姐。
無親屬報案,被打殺了也無人知曉。
無憑無據,空口說話,陛下更不會為了這些去處置主導新馬政的官員。
戚承軒沉了臉,來自帝王的威壓,讓朝堂上衆人大氣都不敢出。
“左相,朕将新馬政交予你,你倒是做得好啊。”
左相範文斌出列拱手道:“臣惶恐,蘇大人與武安侯在新馬政一事上盡心盡力,臣的奏折上早已列明其功勞!”
“此時正在新馬政最重要的時期,此等後宅陰私,隻因與欺君之罪相關,才會鬧到朝堂上,臣以為,應以社稷為重,責令其為新馬政效勞,功過相抵!”
說白了,現在是騎虎難下。
新馬政關乎大周未來十年兵馬布局,不可能為了一個後宅婦人葬送。
左相一黨立馬附議。
戚承軒沉默了許久,神色中多了幾分笑意。
“左相所言極是,如此,新馬政一事,想來左相也很有自信,朕就等着好消息了。”
範文斌心中有些不安,便聽見戚承軒開口。
“戶部,朕看着批複銀兩的奏折就不必再批了,相信左相也有了解決的法子。”
戶部尚書一聽,頓時大喜。
陛下親口說省下一大筆錢,太好了!
“臣遵旨!”
範文斌吃了啞巴虧,下朝後便直奔兵部尚書府。
“老爺,左相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