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景陽将大約的事告訴他,當然,省去了他們之間那些争吵,扇巴掌之類的事。
“媚兒,你怎能這麼說?這可是關乎新馬政的!”
蘇興懷心中不滿。
她若是直接将紅杏出牆的罪名認了下來,不就沒有後面這些事了?
真是成事不足,敗事有餘!
蘇明媚低着頭,心裡一片冰涼。
從前她有用時,是他的掌上明珠,府中待遇堪比嫡姐。
如今她不願承擔這種罪名,倒是成了她的錯了。
身為父親,他滿眼隻有他的權力。
半點不在乎一個女子,蒙上不忠的罪名會面對什麼。
“媚兒也隻是吓壞了,嶽丈,如今最重要的,還是趕緊想法子填上銀子。”
宋景陽歎了口氣,一副好丈夫,好女婿的模樣。
“隻可惜,侯府庫房都被偷空了,小婿是半點忙都幫不上啊!”
“聽說那些贓物都成了石頭?”
蘇興懷打量着宋景陽。
他莫不是早已識穿他們父女的計謀,提前換了裡面的東西?
“是啊,刑部與京兆尹來了兩回,說是已經在的審問那些賊匪了。”
宋景陽擡眸,打量着蘇興懷的神情。
“那就隻好交給他們了,對了,靜安郡主那邊的庫房,可還在?”
此話一出,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,這是盯上綿綿的東西了。
“當初林硯秋單獨給綿綿準備了院子,裡面就有小庫房,她身邊有兩個暗衛,想來是沒問題,隻是那丫頭像她娘,都是自私自利的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