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能将氣歸咎到意外身上。
“不過侯爺這是發生何事了?怎的還打起來了?”
胡笃行笑眯眯地問話,身體卻不着痕迹地擋在房門前。
“回胡少卿,侯府最近多事,靜安郡主接連幾日都沒休息好,奴婢便勸說郡主出門散心。”
說着,笑顔便難過地拈着帕子擦了擦眼角。
“可沒走多久,郡主便覺得又餓又累,剛進雅間便累得睡着了,奴婢心疼郡主,不想讓人打擾,可偏生侯爺要硬闖,奴婢隻好奉長公主之命,誰不敬郡主,便将人打回去了!”
誰都知道,最近侯府又是失竊又是紅杏出牆。
京城衆人茶餘飯後都在聊這個。
聽她提起,大家落在宋景陽身上的眼神,便多了幾分挪移。
宋景陽臉色有些難看,面目猙獰地瞪着笑顔。
“若隻是睡着了,為何不讓本侯進去?我可是她的親生父親!”
“那侯爺為何偏要進去?”
胡笃行笑着反問。
宋景陽靈光一閃,厲聲道:“我懷疑我女兒失蹤了!”
笑顔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。
“我們吵了這麼久,裡面都沒有動靜,莫不是裡面根本沒有人?”
若是靜安郡主失蹤,可不是一件小事。
胡笃行瞥了身後的宮女一眼。
隻見笑顔不慌不忙地冷笑:“侯爺胡說什麼?奴婢親自伺候小姐歇下的。”
她掃視衆人,聲音冷然。
“奴婢是奉長公主之命伺候小姐,小姐身邊還有陛下恩賜的暗衛,侯爺此言,是覺得長公主和陛下特賜的人将小姐擄劫?”
此言一出,衆人一片嘩然。
他們是奴才,卻是皇上和長公主的奴才。
宋景陽這麼着急,反倒令人覺得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