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侯的女兒已經在裡面了!我們約好了一起來祭拜!”
宋景陽甚至懷疑,是宋綿綿這死丫頭讓人把他攔在外面!
将軍府門外人來人往,不少人已經停下來看他的笑話。
“郡主已經到了有一陣了,既然侯爺說是約好,這時辰怎的對不上?”
禁軍站在台階上,居高臨下地看着他。
仿佛在取笑他,連女兒都不會聽他的話。
身後,路過的勳貴百姓紛紛肆無忌憚地嘲諷他。
“武英将軍剛死就新娶,難怪郡主自己回來祭拜!”
“就是,若真是約好了,郡主都進去了,他怎會方到!”
“我看啊,他就是惦記陛下給郡主的賞賜!”
“聽說武安侯府都被偷光了,該不會整個侯府就靠郡主養活吧?”
宋景陽惡狠狠地轉頭望去,衆人頓時噤聲。
唯獨昌國公府的庶子站在人群中,嚣張地朝着他龇牙。
“比不上侯爺聰明啊,前幾年靠着武英将軍養,現在還能靠新丈人和女兒養!”
“楚耀!你不要欺人太甚了!”
宋景陽眯着眼睛,怒斥道。
“怎麼?侯爺敢做不敢當?可惜我昌國公府不夠聰明,我大哥苦哈哈地考科舉,都比不上侯爺娶了個新婦,直接傍上兵部尚書!”
楚耀本就是纨绔,與大哥楚卿珏關系極好。
大哥不擅武,不想躺着襲爵,便從文去考科舉。
去年三甲及第,本是京城勳貴年輕一輩的佼佼者。
進入兵部後,當了個兵部員外郎,本做得好好的。
沒想到,宋景陽這個廢物,娶了兵部尚書的庶女。
一朝飛升,直接空降兵部,搶了他大哥的差事。
這口氣,昌國公府咽得下,他楚耀可咽不下去!
上級用人唯親,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。
楚耀擺到明面上來,倒是明着打蘇興懷和宋景陽的臉。
“若是你大哥做得好,誰都搶不了他的差事,本侯在兵部做的事,新馬政上書奏折中,列得清清楚楚,若你不服,大可去找陛下陳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