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遙深覺她的語言系統好像已經退化了,什麼也不會說,隻會一味道謝。
“對了,我可以問一下,該怎麼稱呼你嗎?我叫宋知遙。”
“謝硯清。”
謝硯清勾唇:“到了。”
宋知遙轉頭,車子停在一處以安全和性價比聞名的酒店。
她突然有些感慨,謝硯清竟能考慮如此細緻。
幫忙将箱子推進酒店大廳,謝硯清揮揮手:“再見。”
“再見。”
宋知遙露出了今天第一個真心的笑,要不是遇見謝硯清,她今夜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呢!
辦好入住,躺在床上,宋知遙這才松了口氣。
秦家慷慨,兩千萬足夠她安穩生活。
她大學學的是法學,這幾年雖沒有上學,但也沒有落下。
這些日子得好好看書,不至于在開學後跟不上進度。
打算着日後的生活,宋知遙很快進入了夢鄉。
次日一大早,她來到了墓園。
十五年了,她都快忘記,爸爸長什麼樣子了。
他去世時,她才十歲,可她永遠無法忘記,爸爸對她的好,臨死前,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。
宋知遙靠在墓碑上,沉默了許久,才笑了笑:
“爸爸,我要回去上學啦!雖然比同學大一些,但我還是會和他們好好相處的,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不知過了多久,她終于起身,離開墓園。
可剛走到山腳下,宋知遙就後悔了。
她今天出門應該看黃曆的。
不遠處,停了十幾輛名貴的跑車,一大群男男女女正圍在一起,為首那人,正是秦無咎。
這些人都是他的富二代好友,宋知遙基本都見過。
此刻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宋知遙身上,一個染着黃毛的年輕男人嗤笑一聲。
“秦少,你不是說你這小保姆走了嗎?怎麼又巴巴追來這裡了?”
另一個穿着一身黑夾克的男人吐了口煙圈,嘲諷一笑。
“開什麼玩笑?秦少是什麼身價?能傍上秦少,是多少女人做夢都求不來的。”
“她好不容易傍上了,會舍得放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