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遙慌亂之下,結束了通話。
但願謝硯清什麼也沒聽見。
“張淼淼!你在胡說什麼!”
陸知遙惱羞成怒,兩個女孩在床上鬧成一團。
電話那邊的謝硯清呆愣片刻後,揚起了嘴角。
随後,他拿起行李匆匆的走向登機口。
這或許就是迫不及待想見到一個人的心情。
張淼淼和陸知遙終于鬧累了。
雙雙累倒在床上。
“說真的,你對謝教授一點都不心動?”
張淼淼一本正經的開口詢問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的确是有些混亂。
畢竟就在一個月前,她還在為秦無咎的無情傷心落淚。
她分明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荒蕪一片。
沒有任何力氣再去接受任何人了。
可是謝硯清的出現,又讓她時常心亂如麻。
她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心動。
每次她遇到意外或者狼狽至極的時候,謝硯清酒像救世主一樣出現在她面前。
她感謝他、崇拜他、敬畏他,可心動
好像又不全是。
“哎,謝教授太慘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