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宅。
“小姨,你的身體還好嗎?”
謝曼雲接到了謝佩茹的電話,覺得有些稀奇。
自從父親過世之後,兩人就沒有聯系。
“有什麼事,不妨直說。”
謝曼雲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弄得兩人關系很近似的。
“行,那我就有話直說了。”
謝曼雲的直白讓謝佩茹心生不滿。
這麼多年過去,她還是這麼傲氣。
她憑什麼?
可是為了兒子,她還得忍着。
“是這樣的,硯清剛才到我們這兒興師問罪來了。”
“哦?”
聽到謝佩茹的話,謝曼雲覺得有些稀奇。
硯清這孩子雖然的确一貫性子冷漠。
但突然發難于人,她是不信的。
“無咎前兩年不是身體不好,請了個小保姆,上個月他身體好些了,就把人辭退了,可是最近他的病有些複發,打算把那孩子請回來,可誰知硯清突然跑來興師問罪,讓我們把那女孩交出去,稱是自己的未婚妻,我這特意來告訴姐姐一聲。”
謝佩雲将事情避重就輕,隻重點突出‘保姆’二字。
謝曼雲豈會不知她的用意。
“是嗎?确實不知道。”
“咱們家怎麼說也是書香門第,娶個保姆不合适吧。”
“我覺得兩個人若是真心相愛,門第倒是次要,隻要硯清喜歡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