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保上樓,敲響了包廂的門。
包廂裡幾個男人正在喝酒,宋智傑坐在正中間,旁邊是幾個好哥們。
“智傑,恭喜你抱得美人歸啊,清月乖巧又可人兒,你小子占便宜了。”
“就是啊,清月比沈眠不知好了多少倍,那沈眠除了長得好看些外,草包一個,還好她是假的,否則你和她聯姻,這輩子得多痛苦!”
“說起來,你的訂婚宴她都沒出現,是不是準備憋個大的,然後在婚禮上搶婚啊?”
宋智傑慵懶地倚在真皮卡座上,搖晃着高腳杯裡的香槟。
想起沈眠前晚跟蹤自己到婚房,還放狠話說什麼再也不打擾他的話,心裡便有點不是滋味。
但很快又壓下來,厭惡地開口,“她倒是想動心思,但我已經和徐阿姨聯手,把她塞給一個老頭了,以後别想再來惡心我。”
這時,酒保進來了,對着古濤恭敬開口,“古少,樓下有個姑娘點名要找你,很着急的樣子,像來讨情債。”
古濤是海城圈子裡出了名的浪蕩公子,身邊的女人隔三差五的換,所以經常有女人來鬧。
古濤并不在意,讓酒保把人帶上來,準備砸錢了事。
沈眠推開包廂門,和衆人視線對碰。
刹那的寂靜後,是幾乎掀翻屋頂的狂笑。
古濤笑得肚子都在痛,“智傑,看來你失算了啊,她就算結了婚,也能想出冒充我情人這種法子,然後混進來見你一面。
真不愧是宋智傑身邊的舔狗,簡直是狗中戰狼!”
宋智傑的眼睛閃了閃,想起剛才說的話,又鄙夷地撇嘴。
“沈眠,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真的很讓人厭惡,滾回去給你的老公養老送終,别來我眼前晃悠。”
謝沛然笑起來,“智傑,你别對沈眠這麼兇啊,她剛結婚就來找你了,肯定是過得不幸福,想尋求安慰呀!”
“我沒那閑工夫管,有多遠滾多遠。”宋智傑冷冷道。
謝沛然舉起了酒杯,遞到沈眠面前,“沈眠,我和智傑是哥們,他不幫你,我可以幫你啊!”
尾調拉長,充滿了促狹。
沈眠冷眼看他,“抱歉,我沒有吃屎的習慣。”
說完推開酒杯,杯子裡的紅酒飛濺出來,灑得謝沛然滿臉滿身都是。
“老子新買的阿瑪尼,沈眠你找死!”謝沛然怒了,舉起了拳頭。
沈眠順勢抄起酒瓶,啪的在桌角砸開,鋒利的碎片對準謝沛然的脖頸,相距不過兩厘米。
她小小一隻,此刻卻是屋子裡氣場最強大的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