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,漆寂松開了她。
冷嗤道,“也對,一個隻會給男人當舔狗的蠢貨,大學都沒畢業,能看懂什麼?”
沈眠:“”
她想辯駁這話,給男人當舔狗是瞎掰,大學沒畢業,也隻是因為忙着去參加一個很重要的比賽,耽擱了答辯,導緻延遲畢業而已。
但話到嘴邊,又咽了回去。
眼下漆寂這樣誤會她,正好能确信,她是真的不認識藥瓶上的字。
再說了,和這個男人待幾個月之後,她就要抽身離開。
有什麼好跟他解釋的?
沈眠暗暗松了一口氣,靠在牆上,這才不至于腿軟跌坐在地。
好險,還以為今晚這雙眼睛保不住了呢。
面上繼續演戲,擺出好奇的表情,“不是那方面藥嗎?”
“不是。”漆寂臉色沉沉。
“這種事也不必諱疾忌醫,我認識京北一個很有名的中醫,你需要的話,我把他的聯系方式給你。”
漆寂眼神陰郁寂殺,“我說了不是,滾出去!”
見他這反應,沈眠心中最後那點擔憂也打消了。
但她不能現在就滾。
還沒讓漆寂同意讓她自由進出和園呢。
漆寂把她往外推,沈眠便下意識伸手向拽住他。
但他現在身上就隻有腰間的浴巾,慌亂間一拽,直接拽掉了。
所有的景象,都擺在沈眠面前。
房間裡的氣氛,瞬間低至零度!
漆寂周身氣壓更是低到離譜。
有種風雨欲來的恐怖感。
沈眠顧不上别的,趕緊蹲下身去撿浴巾,想給漆寂重新系上。
沈眠則傻眼,丢了手裡的浴巾,幾乎是逃命般,一溜煙鑽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反鎖房門,縮進被窩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