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叫人來”
漆寂捏着酒杯的手指重了幾分力,眯着眼睛,陰風陣陣,“出去。”
同樣的話,他不喜歡講法,反而更加難受了,哼出的聲音帶着幾分哭腔,愈發楚楚可憐,仿佛在邀人狠狠疼愛。
漆寂眼眸暗沉,竟也覺得有些發燥。
卻在這時,手肘和桌角擺放的拍品撞上。
餘光掃過去,那尊玉制的送子觀音正好映入眼簾。
所有思緒如潮水般,褪得幹幹淨淨。
漆寂冷着臉,扯開了領帶,反手綁住沈眠的雙手,随即拿起桌上的冰桶。
稀裡嘩啦一陣響,冰塊撒得沈眠滿身都是,讓她不禁打了個寒噤。
理智回歸大腦,她的眼神逐漸清明。
她看向面前的漆寂,臉頰的紅暈卻怎麼都消散不開。
天,她剛才都幹了些什麼?
親了漆寂
沈眠死死咬着舌尖,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漆寂了。
更怕漆寂會問,她為什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。
要怎麼解釋,才能把自己偷溜出去要工資,卻差點被人下藥用強的事情,給糊弄過去呢?
大腦正在飛速運轉,漆寂便擡手,直接扼住她的下颌。
沈眠拽着他的襯衣袖口,手指正好壓在冰冷的袖扣上,神智清醒,感覺下巴要被捏碎了。
“怎麼,現在偷了我的種不夠,還打算勾—引我?”
沈眠張張嘴,卻說不出話。
她要是否認,漆寂肯定會刨根究底地問吧。
還不如就被誤會呢,反正在漆寂眼中,她也不是什麼好人。
而見沈眠沒回答,漆寂心頭的火卻燒得更旺了。
這女人,真的是在故意勾—引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