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,漆寂這是在劃清界限。
可今晚漆寂不都來和她吃飯,還特意換了套新西裝嗎?
正想問,漆寂已經起身,邁步要往外走。
孟早急了,“阿寂你要去哪兒,不是說好送我的嗎?”
“有人送你,用不着我。”漆寂輕飄飄扔下這話,已經消失在門口。
孟早要去追。
她剛喝了酒,有點暈,起猛了眼前發暈,搖搖晃晃要倒。
“小心。”
一雙遒勁有利的手及時扶住了她。
孟早扭過頭,看清眼前的男人,瞬間委屈得撇嘴。
“哥!”
來人正是商陸。
商陸将她扶着坐下,一身淺紫色休閑西裝襯得人溫柔爾雅,聲音更是迷人又帶着幾分心疼,“不會喝酒還喝,明早起來又該嚷嚷頭疼了。”
“我想讓漆寂送我,所以才故意多喝了兩杯。”孟早開口,“哥,阿寂他對我真的好冷淡,他為什麼就不能多看我兩眼呢?”
商陸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頭發,“他不是一直都那樣,對女人半點興趣都沒有,勸你多少次了,就是不肯放棄他。”
上流圈子裡,哪個男人身邊沒有點莺莺燕燕,哪怕真的明哲保身,在必要的場合,也會适當對女人留有幾分薄面。
可漆寂卻是個特别的存在。
他對所有女人一視同仁的疏離淡漠,管你是什麼身份,敢靠近一律“死刑”。
哪怕是一直在跟他合作的孟早,也隻是跟着商陸喊一聲阿寂而已。
想靠近?
門都沒有!
孟早聽他這麼說,腦子裡卻閃過了一個畫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