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寂看出她不對勁。
經過身邊時,直接伸手,攥住了沈眠的手腕。
“你幹嘛!我吃飽要上樓去睡回籠覺了。”沈眠像炸毛的貓兒,拼命想甩開他。
奈何男女力氣懸殊,她使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撼動半分。
反倒是漆寂嫌她煩。
又是用力一拽,人便到了自己懷裡。
旁邊是漆寂還沒打上的領帶,他順手就将沈眠的手和自己身下的椅子捆在一起。
沈眠覺得很屈辱。
“你憑什麼把我當狗一樣栓住,快點松開我!”
漆寂俊朗的臉上沒有半點波瀾,“跑什麼,心虛?”
沈眠梗起脖子,“誰心虛了。”
心裡卻已經開始盤算對策了。
如果漆寂要問罪,她就說是準備練習花藝陶冶情操,這樣有助于孕婦心情愉悅。
孕婦好了,孩子不也就跟着好了嗎?
既然漆寂那麼在乎這個孩子,肯定就不會再多追究了。
理由都想好了,結果林管家卻說,“剛買的那批錦鯉又全部都死了,一條不剩。”
什麼嘛,原來不是說花被她偷了的事啊。
沈眠想着,愈發理直氣壯,沖着漆寂大喊,“都跟你說了我沒心虛,你的魚死了和我沒關系,快把我放開。”
上次林管家就說了,花園的魚隔三差五的死一批,她來之前就這樣了。
所以魚死了,賴不到她頭上。
漆寂目光仍舊充滿審視。
看了她半晌,緩緩開口道,“就算魚死了跟你沒關系,你也肯定做了虧心事,等我去查,還是你現在主動交代?”
“你真是真那麼能查,就應該先去查查這孩子到底怎麼來的。”沈眠說道,“而不是把我關在這裡,把我當偷你基因的壞女人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沒查?”漆寂反問。
沈眠的心瞬間跳起來,“你查了?那你查到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