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剪了一些花,怎麼聽得她跟個禽獸似的呢?
“那個花壇的布局是漆少找園藝師設計的,裡面種的花也都是全國空運過來的稀有品種,一株就得上千塊,而沈小姐你把整個花壇都給剪光了。”林管家說道。
沈眠扯了扯嘴角。
好吧,聽起來她好像的确挺禽獸的。
花被剪了,林管家也沒打算追究,否則剛才就給漆寂打小報告了。
他還幫着沈眠做永生花。
隻是沈眠剪的花實在太多了,做完永生花之後,還剩下很多很多。
想到這花那麼貴,沈眠有點舍不得丢。
林管家便出主意,“沈小姐你可以給漆少做個薰衣草的幹花枕頭呀,到時候他想追究你,你也可以說是給他做枕頭了,他拿人手軟,就不好說什麼的。”
沈眠想想覺得挺有道理,同意了。
她去把花都摘下來,放在太陽下曬幹。
而林管家看着她忙活的背影,微微搖了搖頭。
哎,起碼沈小姐還是個能聽進去話的。
否則這一家三口以後站在一起,他真不分清到底誰才是孩子。
*
孟早約着沈清月去逛街買衣服。
她想在生日宴那天,漂漂亮亮地挽着漆寂的手出場。
沈清月受寵若驚,開心得嘴角就沒下去過。
“孟早姐,我還以為你不打算聯系我了呢。”她語氣有點嬌嗔。
孟早道,“我要是不想聯系你,怎麼可能答應去你未婚夫的生日宴,又怎麼會約你逛街?不過你别這麼掐着嗓子說話,怪惡心的,我聽不慣,正常點。”
沈清月頓時尴尬得腳趾扣地。
她先前就對孟早做過背調,知道孟早是家裡嬌慣着長大的,自然快言快語,誰也不慣着。
挺生氣的,但也不幹得罪孟早,隻能應了一聲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