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早想也不想就點頭,“是啊,我也沒怎麼炖過湯,是特意為你學的呢。”
說着,就要去盛第二碗。
拿湯勺的時候,特意露出了自己指間的燙傷。
“怎麼弄的?”漆寂注意到,沉聲問道。
孟早捂着手指委屈巴巴,“我太着急了,不小心直接用手端了炖盅,阿寂,我是不是很笨?”
這招賣慘裝傻乎乎,是她在沈清月那兒學的。
上次她和沈清月逛完街,宋智傑來接沈清月。
沈清月就說那件襯衣上的刺繡是她做的,還刺破了手指,問宋智傑,自己是不是很笨?
宋智傑當時就心疼壞了,還把沈清月的手指放進嘴裡吮吸,不準沈清月以後再做這種會傷害自己的事情。
天知道孟早有多羨慕。
要是她的手指也能被漆寂含住
孟早眼神期待地看向面前的男人。
雖說雞湯不是她熬的,手指的燙傷也是做實驗傷到的,但無所謂,這些都是小問題,輕松就能瞞過去。
能讓漆寂覺得感動就行了。
但漆寂隻是說,“既然不拿手,那以後别做了。”
可漆寂卻隻是寫了張支票給她。
“去醫院看看,另外,以後别做這種事了,手指徹底廢了,還怎麼做醫學實驗?”
孟早仍然不死心,“可我想為你做飯,阿寂。”
“我身邊不缺廚子了。”漆寂冷聲拒絕。
孟早郁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