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說,本來就是鄭公子他找茬,不可能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還沒處說理了吧!
周知府聽到争吵緣由,一臉驚呆了的模樣。
這…這他還怎麼偏袒世子爺啊,也太無厘頭了吧!
隻能支支吾吾地例行詢問:“那鄭公子可還有什麼話要說?”
鄭顯一臉理所應當,一展手中折扇,輕扇兩下,
“本公子不盡不計較得失,半句沒提到要他賠錢的事情,就是想聽句道歉,很過分嗎?”
周知府啞然,您聽聽您說的那是人話嗎?要一艘船開口道歉,這誰能做到?
就在他苦哈哈地一籌莫展之際,通判突然一臉吃屎了的表情,湊到他耳邊低語幾句。
知府一個沒坐穩,直接摔下凳子,連頭頂的烏紗帽都差點摔掉下來。
他連忙站起身來,扶正自己的帽子,擡起腳就踹着通判的屁股上,
“既然淮王殿下駕到,還不快快有請,賜座!賜座啊!”
“用不着,本王不請自來,還望周知府見諒。”
沈弋淵大步流星地走進來,身後還跟着姜攸甯。
周知府縮着腦袋,弓着身迎了過去,“哪裡的話,淮王殿下親臨府衙,簡直讓這個小小的門頭都煥發出了從未有過的光彩啊!”
沈弋淵微微颔首,也沒搭茬知府的馬屁。
直接拉着姜攸甯的手,坐在了公堂一側,不再言語。
起哄的衆人看到淮王殿下來了,這才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,紛紛在心裡打起了退堂鼓。
王五看着眼前熟悉的兩人,也恨不得挖個地洞出來把自己給藏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