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堂截住梁吟。
手腕被他死死禁锢,仿佛燒紅的烙鐵,要融進骨血之中。
“你去哪兒?”
不顧周圍人打量的神色,賀叢舟便和梁吟拉拉扯扯起來,“這個行不通,就再去找可以救季淮書的男人?”
眼淚在梁吟眼眶打轉,将落未落。
房姐下樓送客,好巧不巧撞見這一幕,她和梁吟認識,也在明銳準備的接風宴上和賀叢舟有過一面之緣。
知道他身份高不可攀。
谄笑着便上去打招呼。
“這不是賀先生嗎?”芳姐眼珠子提溜轉着,“今天沒有和小明總一起嗎?這是怎麼了?”
見賀叢舟繃着臉,一副不好惹的樣子。
她又轉向梁吟說話,“小梁你也是,和賀先生認識也不早說,上次是我不好,以後你來,我還給你介紹生意。”
“生意”兩個字讓梁吟皮膚頓時冰涼。
賀叢舟眉梢壓低,不解:“什麼生意?”
據他所知。
現在的梁吟沒了律師執照,工作受阻,隻能做一些服務工作,她來明英,能做什麼?
“就是”房姐雖然是專門給達官顯貴物色女人的,但賀叢舟這麼直愣愣地問,倒叫她一時間不知怎樣回答了。
她撓了撓臉。
正欲解釋。
梁吟快速地收起了淚,不想再聽下去,掙脫手就要走。
賀叢舟沒耽誤。
兩人一前一後跑出了大樓,但賀叢舟還在身後,如影随形。
“你不覺得自己需要解釋一下嗎?”
因為房姐的話,他的記憶本能地回溯到剛回來那天在酒店房間裡遇到梁吟。
她說自己走錯了。
可那個表情,神态,分明就是在撒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