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我馬上過去。”
最近葉婉清犯病頻繁。
這和賀叢舟不在身邊有關。
挂了電話,他繞到駕駛位,要上車時才想起梁吟。
“不用管我,你快去吧。”
梁吟認得清自己的位置,在二選一的難題錢,她永遠都是框框裡那個被劃掉的答案。
曾被選擇,複又遺棄。
這才是最痛苦的。
“我可以帶你到能打車的地方”
既然已經被劃掉了,梁吟便不再需要他的猶豫不決,“不用了,沒幾步路。”
車子疾馳而去。
梁吟兀自擡手,用冰涼的掌心去觸滾燙的頰面,望着遠去的車尾燈,心髒像是一瓣瓣碎了。
像是回到了那年。
賀叢舟帶着昭昭離去,她偷偷跑出醫院去機場,看着他臉上期盼又解脫的笑容,心如刀絞。
那時才明白。
在那段婚姻裡,賀叢舟非常痛苦,是她困住了他。
回去後梁吟以淚洗面,郁郁寡歡。
鐘疏已探望她時能不停歇的咒罵賀叢舟兩個小時,母親也勸她放下。
可這麼多年了。
還是做不到。
抹掉眼淚向前走,一步一步,終于走出了荒無人煙的道路,站在路邊等車時,琴姐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這個點,是小起想媽媽了嗎?
還是又和昭昭鬧矛盾了?
但事态遠超出她的想象,琴姐在電話那頭急得直接哭出聲,“梁吟,孩子不見了,小起和昭昭都不見了,天殺的人販子,這下我怎麼和先生交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