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走出醫院。
邵禹去南岸找人,在停車場被葉婉清截住。
沖動撕了那張照片她很後悔,想找機會彌補,現在賀叢舟受傷,就是最好的機會,為了取得他的原諒,不惜對邵禹一個下屬低聲下氣。
“叢舟醒了嗎?伯父怎麼說,我能來了嗎?”
“不好意思葉小姐。”邵禹無意挑起這兩個女人之間的争端,他為人古闆,做的不過是一個傳聲筒的工作,“老先生要我先問梁小姐,如果她不來,才有機會輪到您。”
“梁吟不要才能輪到我?”
邵禹沒有意識到這話的侮辱性多強。
分明之前,葉婉清才是第一順位,可回來以後,賀叢舟一天比一天在意梁吟。
直至現在連一個陪護的位置都讨不到了。
憑什麼?
葉婉清皮笑肉不笑地攔住邵禹去路,佯裝關心,“我看你也受傷了,要不我幫你去問?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你擔心我會隐瞞下來不告訴梁吟?”
當然有這方面的原因。
畢竟葉婉清可是将梁吟當成了宿敵的,邵禹的沉默便是承認了。
“我可以發誓的,”
葉婉清拿出了勢必要去的架勢,“如果你不放心,事後可以找梁吟求證,我這麼做真的隻是單純想要讓叢舟原諒我,絕沒有其他心思。”
拗不過葉婉清。
邵禹還是應下了。
到達南岸,琴姐來開門,家裡隻有她一個人,賀叢舟剛受傷賀母便将昭昭接走了,
房内一室清寂,再看不出有其他人在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