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持謙裝腔作勢,“順路。”
趙邵意沒攔着,由着沈持謙這隻披着羊皮的狼将人帶走。
連阿文都憂心忡忡。
“這樣真的好嗎?我記得沈先生以前不是這樣的。”
養護好君子蘭,趙邵意回到房間,阿文跟在後,聽到他漠然的聲音,“還不是被他未婚妻刺激的?”
在十八歲以前,沈持謙好歹也是乖學生,乖孩子。
但在親眼目睹鐘疏已和男同學在器材室接吻後,他黑暗的那一面也被激活,從此一發不可收拾。
将計就計和梁吟演戲的那次,也算是報複了。
這些也都是過去式了。
趙邵意按着眉心,“你下次别再把亂七八糟的人帶過來,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。”
“是老先生”
“你是我的人。”
想到沈持謙來說的那番話,趙邵意不得不考慮,“過些天我可能會和沈持謙離開陵江一陣,你跟好梁吟,不準賀叢舟和其他男人接近她,聽到沒有?”
“是。”
趙邵意的私事,阿文是沒資格問的,但他的命令,他必須遵守。
趙國山從阿文那兒得知了趙邵意要暫離陵江,這是個對梁吟下手的好機會。
賀父也同時收到消息。
接下來隻需要将賀叢舟支走,便完成了第一步。
賀叢舟本來就因為梁吟的事心情低沉。
工作是暫排苦思的好出口。
加上基金會剛創立,事情多,有賀父的從中作梗,一個出差的名額便落到了他身上。
去之前賀叢舟特意回了趟家,看望小起和昭昭。
難得一家子能坐在餐廳吃頓團圓飯。
賀母一個勁往兒子孫子碗裡夾菜,偏偏忽略了坐在一旁的小起。
受到冷落對小起而言仿佛已經是家常便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