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了錢後,故意等到深夜,白瑾然回到别墅。
打開燈,漆黑的别墅驟然明亮。
看在側躺在沙發上的身影時,那雙幽深稠黑的眼眸瞬間冰冷。
喝醉的女人,看起來毫無反抗之力。
纖細的脖頸很柔弱,似乎一掐就斷。
泛白的球鞋踩在木質地闆上,沒有一絲的聲響,步步靠近。
但就在他俯下身時,那雙眼睛睜開,沒有一絲的溫度。
“弟弟,怎麼就學不乖呢!”
白藜唇角勾着弧度,譏諷,冷漠。
白瑾然的呼吸一滞,他實在厭惡白藜的眼神。
仿佛他是什麼惡心的垃圾,見不得人的老鼠,下水道裡的臭蟲。
比以前的她還要惡劣。
偏偏被這個女人強吻時,他卻有了可恥的反應。
不能再留着她了。
哪怕魚死網破。
隐藏在厚重鏡片下的那雙眼睛冰冷刺骨,他擒住白藜想要扇過來的手腕。
“白藜,去死。”
另一隻手想要朝着她的脖頸伸過去。
“砰”一聲。
白瑾然被一腳被踹開,腹部劇烈的疼痛令他身體蜷縮。
白藜從沙發上起身,單手掐住他的脖子,坐在他的身上。
“啪——”
重重的巴掌狠狠落在他的臉上。
厚重的眼鏡被扇飛出去,鏡片寸寸破裂。
他的臉瞬間紅腫,嘴角出血。
白藜掌心隐隐發麻,但又在他臉上狠狠扇了一下。
“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,早知道還不如養條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