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蕭凜風離開後,白瑾然走了過來。
他換上一件幹淨整潔的衣服,局促又不安地站在她的面前。
“姐姐,我今天做錯了事情,對不起,請姐姐懲罰我吧!”
在劇情中,原身喜歡一言不合就懲罰白瑾然。
他也反抗過,隻是家中的保镖人高馬大,将他死死按在地上,任憑他被肆意折磨。
白藜冷笑:“知道是錯的,還明知故犯?”
白瑾然低着頭,嗓音悶沉:“那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,他根本配不上姐姐。”
“打扮的花枝招展,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過的爛黃瓜,像他這樣的男人隻會髒了姐姐眼睛。”
聽着白瑾然對蕭凜風的蛐蛐,白藜嘴皮子抖動了一下。
不愧是惡毒反派,是懂得惡意诋毀的。
白藜狀作厭煩地揮了揮手,“滾下去,今天沒心情懲罰你。”
她可沒有那種喜歡折磨人的特殊癖好。
白瑾然愣了愣,突兀地發出一聲輕笑:“姐姐好像變了。”
白藜眯了眯眸,突然發現這小子是在試探她。
也對,她這幾天手段仁慈了些,反而讓他起了疑。
白藜沒有慌亂,她站起身。
“因為我不想玩弄一具破破爛爛令人倒胃口的身體,你懂嗎?我親愛的弟弟。”
手掰住他的下巴,指節用力,她的吻落在白瑾然的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