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凜風怒極反笑,薄情的眼眸仿佛凝聚一層厚厚的冰霜。
就在他的手揪起白瑾然的衣領時,白藜終于開口,“今晚不用你送我回去了。”
她看向白瑾然,因為喝醉,語調柔柔弱弱。
白瑾然握住她手腕的那隻手緊了緊,蒼白的臉浮現委屈,“你為了他,不要我了嗎?”
白藜眸光落在他的手上,平淡的語氣裡聽不出情緒,“我喜歡聽話的。”
握住她的那隻手微微顫動,然後松開。
白瑾然乖順地說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了解白藜的性子,這時死纏爛打隻會令她厭惡。
而蕭凜風見白藜選擇了他,嘴角勾起輕淺的弧度。
白藜跟着蕭凜風上了車,車窗緩緩上升,那張目送她離開的臉在車窗徹底關上時,瞬間陰沉。
打的車到了,白瑾然上車對司機說道:“跟上前面那輛。”
邁巴赫平穩地行駛,在擋闆将前後隔開後,狹窄的車廂裡彌漫淡淡的酒氣。
“喝了多少?”蕭凜風問。
眼前的女人臉頰酡紅,那雙總是精明的眸子此時霧蒙蒙的,像是含着水氣。
白藜手指比了個二,“兩杯。”
蕭凜風:“”
本以為是個王者,結果青銅。
他氣笑了,“酒量這麼差還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。”
“白藜,你就這麼不把自己當回事嗎?”
“喝得不省人事,随随便便跟着陌生男人走,被人哄騙着去開房。”
“下一步是不是就不小心懷孕,被騙的傾家蕩産,然後流落街頭”
剩下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一隻軟乎乎的手捂住了嘴。
“你說話好難聽啊蕭凜風!”她擰着眉,露出不爽的小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