曆史上也是這樣,自從衛鞅入秦就和赢虔不對付,後來衛鞅變法更是被拿去開刀。
變法四年,赢虔被劓刑。兩人恩怨徹底加深。
但至于後來發生了什麼,史記就沒有記載了。
“咳咳,咱們快回去吧。”
趙政忙轉移了話題,他可不希望二人吵起來。
栎陽城,提前得知消息的嬴渠梁早就在城外等候了。
“你啊,吓死我了。”
嬴渠梁看着趙政下馬,長長松了口氣。
“讓君上擔心了。”趙政撓着頭,腼腆一笑。
随即目光落到嬴渠梁身後的甘龍身上。
“呦,這不是我好鄰居嗎?”趙政話中帶着陰陽怪氣。
甘龍嘴角微抽,他看見了跟着赢虔後面的杜摯,當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
蠢貨,蠢貨!
甘龍氣的在心裡大罵杜摯,這下可真是黃泥巴掉進褲裆裡——不是屎也是屎。
盡管這馊主意不是他出的,但這口大黑鍋,他甘龍是背定了。
“左庶長說笑了”
甘龍強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,心裡已經把杜摯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嬴渠梁眼神微動,已然品出了幾分不對勁,但此刻不宜深究。
“衛鞅,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武關吧?”
嬴渠梁看向人群中的衛鞅,沖他道。
衛鞅點點頭,在武關時,他本想一展拳腳,卻不料被趙政壓了一頭。
“衛鞅,拜見秦君。”衛鞅恭敬沖嬴渠梁行李。
“哼,小白臉”
嬴虔冷哼一聲,赢虔懶得看衛鞅第二眼,一甩披風,揚長而去。
甘龍如蒙大赦,趁機跟在嬴虔屁股後面溜了,他可不想在這裡被趙政陰陽怪氣。
嬴渠梁也覺得衛鞅平平無奇,不值得趙政如此舍命。
“君上,若要秦國強大,非變法不可。”
“若要變法,唯有此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