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兩個胡說什麼?”
嬴渠梁猛地一拍桌子,厲聲打斷景監,目光射向衛鞅沉聲道。
“景監說趙政也就罷了,但你衛鞅莫不是忘了,到底是誰在推動你的變法?”
衛鞅被這一句怼得面紅耳赤,啞口無言。
“還有你,景監。你跟着寡人這麼久了,怎麼腦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笨?”
嬴渠梁又轉向景監,一臉恨鐵不成鋼:“先生對秦國有大恩,你覺得先生若不同意,我豈能如此做過河拆橋之事?”
“寡人不是昔日越王,先生也不是昔日文種和範大夫。”
景監被說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,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原來趙政和君上早就私下串通好了,把所有人都騙了。
“給我滾蛋,看到你們兩個就來氣。”
嬴渠梁原本的好心情被二人徹底攪和沒了。
兩人如蒙大赦,慌忙就要退下。
“等等,明天要是給我弄不出滿意的答卷,你倆都給我滾蛋。”
嬴渠梁叫住二人,冷冷道。
“是保證君上滿意。”
兩人抹了把汗,飛快退出了大殿。
趙政府上,墨昊盯着趙政房内那一摞草圖,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。
每一張圖上畫的東西都精妙絕倫,連他們墨家都聞所未聞。
弓弩,機弩,甚至還有耕種用的犁!
“這種犁能做出來嗎?”趙政将其中一張犁的圖紙遞了過去。
墨昊接過草圖仔細端詳片刻,無奈搖頭:“此犁設計過于巧妙天工,如今以墨家的力量怕是也做不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