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政眉頭一皺,一時不知該說啥好。
“大将軍不可,獂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一次失誤罪不至死啊!”
烏牧看出趙政沒有要殺獂隴的心思,趕忙道。
“不!烏牧老首領,您不用替我說好話,我”
獂隴跟一頭倔驢似得,聽不懂好賴話。
烏牧忍不了了,厲聲喝道:“你給老頭子我閉嘴!”
“哼,你這樣死了,你覺得你下去有臉見你的族人?”
“我”獂隴一時語塞,而後看向趙政,“大将軍我”
趙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獂隴怎麼就一點不開竅呢?
他揮揮手冷冷道:“看在大首領給你求情的份上,滾出去吧。”
“我會給蹇平修書一封,把你的騎兵統領官職撤了,從一名小兵從新做起。”
“給我好好學什麼是服從命令,不擅自行動。”
獂隴咬牙:“是我不會讓大将軍失望了。”
話畢,獂隴重重叩首,踉跄退下。
“哎”趙政無奈歎息,秦國人才濟濟啊!
“大将軍,獂隴性子還需磨煉嘛”烏牧連忙道。
趙政無奈搖頭:“這是一回事,原本我能将這次損失降到最低,解決完匈奴後直接去秦國邊境伏擊韓軍。”
“這下可好,隻給我剩下三千騎。”
烏牧想了想,提議道:“不如大将軍從我這邊抽兵?”
趙政搖頭道:“不,西岐的兵一點也不能少。對待義渠一點也不能馬虎。”
在趙政眼中,韓國就是小打小鬧。
但義渠,是真的不得不防。
毫不誇張,彼時的義渠就等于後來的統一的匈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