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鞅朝嬴渠梁拱手:“君上,中大夫欲要壟斷秦國境内的鐵匠鋪,妄圖染指司空之位。”
“而且,依據律法兵器需刻工匠名,但中大夫卻默許工匠不用刻名。”
“如此,危害國家啊!”
司空,負責軍事器械制造的主要官員。
嬴渠梁眉頭一皺,這事他又豈能不知道?
杜摯之所以幹這麼做,就是他在默許。
為啥?因為如今的秦國隻有杜摯能把軍需物資這方面處理的很好,總比需要時拿不出東西好吧?
而杜摯需要的隻不過是從中賺點回扣罷了。
他壟斷秦國鐵匠鋪,往司空一職插人,無非也是為了這點利益,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,隻要不過分,睜隻眼閉隻眼就行。
若真生亂子,還用等衛鞅彙報?嬴渠梁早就出手給杜摯拿下了。
隻有趙政知道,衛鞅此舉是在為即将的變法做鋪墊,鹽鐵專營。
衛鞅此話一出,以景監為首的變法派當即朝杜摯發動猛烈的進攻。
兩派發生了激烈的争吵。
杜摯臉色陰的可怕,軍需一事,是他目前來錢最快的唯一途徑。
衛鞅竟還要動他的利益?
趙政眼見事情有些不對,上前一步躬身道:“君上,在下覺得,中大夫此舉确實不妥”
這趙政,怎麼又幫着自己?衛鞅心裡嘀咕,不過也好,省的回頭杜摯逮着我一人報複。
“哦?先生也覺得不妥?”嬴渠梁眉頭微挑。
趙政點頭:“自然,壟斷全國鐵匠鋪等于變相掐住了我大秦的命脈。”
“若是中大夫生異心,那我大秦在兵器上可就沒有了保障啊!”
聽趙政這麼說,杜摯急了,這頂帽子扣得太厲害了,他急道:“大将軍,我絕對沒有此心啊!”而後面向嬴渠梁:“君上明察啊!臣絕對沒有此心。”
嬴渠梁眉頭微皺,他确實沒考慮到趙政說的這點,若是真如趙政說的,杜摯生異心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