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政遇刺的消息很快傳到魏國。
魏惠侯比親兒子遇刺了還急,在朝堂上來回踱步。
“哪個殺千刀的混賬玩意兒幹的?!活膩歪了吧?”
他暴跳如雷地咆哮着,吓得朝堂之上的大臣大氣都不敢喘。
“君上,息怒啊”公子卬依舊出來勸導。
魏惠侯怒道:“你讓寡人息怒?才聯姻就出了這個事,你讓寡人怎麼息怒?”
“你知道他國怎麼說嗎?說我魏惠侯出爾反爾,表面上答應,私下派人刺殺趙政!”
龐涓卻突然看向白圭道:“君上,我突然想起來,魏蘭和衛鞅乃青梅竹馬”
魏惠侯聞言也看向白圭沉聲道:“哦?此事寡人略有耳聞,白相國難道不知道此事否?”
白圭嘴角一抽,這他哪知道啊?
趕忙躬身道:“君上,這事在下真不知曉”
魏惠侯冷哼一聲:“不知道?不知道你不會問嗎?寡人要你這個相國是幹什麼吃的?”
“這是在下失誤。”白圭趕忙道。
魏惠侯語氣稍微緩和,聲音依舊冷厲:“最好給我把這件事的負面影響消除,要是真讓秦國那邊認為咱們是這麼幹的。”
“寡人拿你試問!”
“是是。在下知道了。”白圭練練應下,沒辦法,黃爛泥跌在屎坑裡,不是屎也是屎了。
秦國,赢虔府上。
疼…刺骨的疼!
趙政感覺意識沉在冰冷深淵,不斷下墜。每一次掙紮,傷口都像被千萬根冰針刺透
劇痛扯着他不斷下墜,意識模糊中,前方一點微光,在無盡的黑暗前方搖曳。
光暈裡,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,是赢姝。
她穿着那身初次相遇的長袍,面帶微笑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