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婷一聽這話,頓時就來勁了:“我們酒吧可是網紅酒吧,很多人都想應聘進來,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。”
她的神情頓時有些小得意。
“看在何姨的份上,這個忙我幫了,但給我安排工作就免了。”
林水生不想駁了何秀蘭的面子。
畢竟他在何家白吃白住,連身上的新衣服都是何秀蘭給他買的。
張婷見林水生答應了,頓時神色大喜。
第二天。
張婷帶着林水生來到她工作的酒吧。
酒吧的名字叫火山酒吧,連外觀造型都像是一座火山。
不時有人站在酒吧門口打卡拍照。
張婷讓林水生在外面等一下,她先進去跟豔姐打個招呼。
酒吧内的吧台旁。
一個打扮性感妩媚的女人,以一個極其别扭的姿勢僵坐着。
脖頸像生鏽的轉承,向左死死擰着。
她每一次試圖轉動,豔麗的臉蛋就掠過一絲難以抑制的痛苦,額頭沁出細密的冷汗珠。
“豔姐,你的落枕還沒好啊?”
這時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過來,一臉關切地問道。
“别提了,這鬼脖子嘶”
豔姐的聲音帶着壓抑的煩躁,沒好氣地擺了擺手,“針也紮了,膏藥貼得快蛻皮了,半點用沒有,不說了,你去忙你的吧。”
那女服務員點了點頭,端着托盤走開了。
就在這時,張婷從外面走了進來,湊近豔姐,神秘兮兮道:“豔姐,我認識個人,手上有點真功夫,專治這種筋骨上的毛病,神得很!”
“誰?真有那麼神?”
豔姐艱難地微微側過一點臉,眼神裡混雜着疼痛的焦灼和一絲期待。
“我一個朋友,叫林水生。”
張婷為了讓豔姐相信自己,繪聲繪色地講述道:“他是祖傳的按摩手藝,被他按過的都說靈,我媽昨晚臉上受了傷,被他輕輕一按摩,很快就消腫了呢。”
豔姐一聽這話,頓時眼睛亮了一下,連忙問道:“那那你能請他來瞧瞧不?我疼得實在受不了了。”
“豔姐,他就在外面,我去叫他進來。”
張婷神色大喜,飛快跑出酒吧,把林水生帶了進來。
林水生進入酒吧,好奇地打量着。
酒吧的裝修風格和布局有些雜亂,或者說是刻意為之,給人一種狂野、騷動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