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少時。
每當看到謝蘭擺出可憐,柔弱的模樣。
理智這東西就算是和顧塵絕緣了。
農忙給他家耕地,變着花樣給謝蘭送稀罕物。
雪花膏,蛤蜊油,萬紫千紅,麥乳精。
他弟那個癟犢子惹是生非。
每一次,都是顧塵出面平的事。
村裡的臭名聲,有一半是被梁大發那個犢子連累。
外面的惡名。
都是謝蘭那個倒黴弟弟招惹的。
縱然是生産隊的驢。
都沒有顧塵勤快。
認清了白月光的真面目,看穿所謂的青梅竹馬其實是爛菜葉子。
此時此刻,多和她說一句。
顧塵都覺得惡心。
既惡心謝蘭。
更惡心前一世的自己。
“顧塵,這些年來我沒和你聯系,抛開别的事情不說,你就沒有一丁點責任嗎?”
謝蘭質問道。
“你氣我無非為了面子,現在氣得我不高興,事後,你心裡能好受嗎?”
“不好受。”
“知道不好受”
“一想到老子跟大冤種似的送了你那麼多東西,心裡能好受才怪,給你家大黃扔了個包子,它還知道對着老子搖搖尾巴,不行,回去以後要寫個清單,把東西全都要回來。”
幾句話說完,顧塵華麗麗推車離開。
望着顧塵離去的背影,謝蘭整個人如遭雷擊。
内心充滿了不安和震驚。
“顧塵,我恨你!”
“去尼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