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到哪去了,我是想聽聽咱們孩子的聲音。”
顧塵湊到林晚兒身旁坐下,彎腰俯身貼着媳婦的肚子。
出門一個星期,顧塵别提都想家了。
既想母親。
更想念媳婦和她肚子裡的孩子。
“塵哥,這段時期我可能吃酸的了,這一胎肯定是個小子。”
林晚兒臉上浮現出即将為人母的幸福神韻,喃喃自語地說起最近一個月,她就到了無酸不歡的地步。
并且不少村裡老人都說。
她肚子尖尖的,這是生兒子的征兆。
“那完了。”
“嗯,完了?”
林晚兒木讷道:“塵哥,什麼完了?”
“我喜歡閨女,正要生個小子,他爹我得給他打一輩子的長工。”
顧塵半開玩笑道:“還是閨女好,爹娘的小棉襖,生個小子要是跟我以前一個脾氣,以後得日子有的發愁。”
“可要是生了閨女,村裡人會說閑話的。”
不論男孩女孩,林晚兒都會當成心肝寶貝疼愛。
可是在農村。
生不出兒子的女人,會被人在背後嚼舌根子。
“誰敢議論咱家的事情,我就剪了她的舌頭。”
顧塵義正詞嚴。
“要不,你抽個時間,帶我去市裡的大醫院,聽過大醫院有設備能檢查是男是女。”
想起之前去衛生院檢查身體,大夫說有一種技術叫b超,林晚兒不由得動起來查驗性别的心思。
“不去。”
顧塵闆起臉,反向數落林晚兒封建。
查出來又能咋樣。
都是親生骨肉,還能打掉不成。
“我去給你打開水洗腳,醫生說了孕婦應該多泡腳,别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。”
擔心林晚兒繼續挂念着查驗性别的心思,顧塵打開洗腳水,挑了一些有意思的海上趣聞解悶,轉移媳婦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