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…”
不斷掙紮,發出嗚嗚聲的沈紅葉猛地一口咬在陳東嘴唇上,鹹腥的血液和劇痛讓陳東恢複了一絲理智。
他一把推開沈紅葉,猛地一頭磕在牆上,留下一道不斷滑落的血痕。
陳東低吼道:“嫂子進屋,把門鎖上,我被人下藥了…”
沈紅葉如同受驚的兔子立刻躲回西屋将門插上,陳東則一頭紮進裝滿水的缸中瘋狂喝水。
刺骨的涼意讓陳東恢複了一些意識,在他快要喝飽的時候,陳東用手指扣嗓子眼開始催吐。
一連催吐了好幾回,那股幾乎要讓他失去理智的欲望才被壓下了一些。
感覺到還在蠢蠢欲動的欲望,陳東眼神一狠,拿起水桶在缸裡拎了一桶水跑到屋外面。
零下30幾度的氣溫,滴水成冰,陳東一桶涼水直接澆在身上,那酸爽簡直别提了。
就在這時,去而複返的李梅已經找來老支書,婦女主任。
到陳東家附近,李梅故意大聲嚷嚷:“老支書,張主任,陳東要強行和我那啥,你看,把我衣服,褲子都撕破了,我拼了命才沒讓他得逞!”
“你們不知道,看我跑了,陳東那色懶獸性大發又要對他嫂子用強,這可是流氓罪啊,咱們快點走,别讓他釀成大錯…”
聽到李梅的話,婦女主任張紅推了推眼鏡,一臉的嚴肅,沒有發表任何意見。
陳東和李梅兩人的風評張紅早有耳聞,所以,在沒有看到證據或事實之前,她不會發表任何意見,更不會偏袒任何人。
老支書是最了解村裡情況的人,李梅一家在陳東家連吃帶拿的,他一清二楚。
但你情我願,礙于身份,他也不好說什麼。
但李梅說陳東強奸他嫂子,老支書說啥都不信,因為這丫頭跟她媽一樣胡咧咧慣了。
倆人是村裡出了名的潑婦,一向胡攪蠻纏,前些日子還跑到村公社去鬧,說陳東把他娘倆打了,還始亂終棄,腳踏兩隻船,把李梅抛棄了!
結果老支書一走訪調查,村裡知道情況的人紛紛給陳東作證,差點沒把這娘倆講究死,張春花還在村公社裡和那幫作證的村民大吵了一架,躺在地上撒潑打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