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河市實驗小學,一年級三班。
私立小學就是不一樣,課餘時間,小朋友們也沒有打鬧的,都在安心的看書。
叮鈴叮鈴
一陣悅耳的鈴聲,同學們羨慕的看向了蘇白。
學校不讓帶手機的。
可人家蘇白的手表能通話,這不就繞過規則了嗎?
“狗蛋兒,弄啥嘞?”
按了一下小天才手表的按鈕,蘇白說了句土話。
電話的另一端,六十七歲的蘇福全咽下一口口水,竟然很緊張的樣子,問候中帶着尊敬和關心,稱呼更是詭異:
“太爺爺,您在學校裡還挺好勒不?”
蘇白則有點不耐煩:“别廢話,你要弄啥?”
蘇福全不敢再耽擱,急忙道:
“太爺,您得回村裡一趟啊。”
“這不端午節要到了嘛,祭祖得您上程。”
“我才八歲,你想累死我?”
“就不能讓我安安心心的學習嗎?”
數落中帶着嫌棄。
嫌棄中帶着無奈。
就好像家長在罵不争氣的孩子。
那是恨鐵不成鋼啊。
其他小同學大氣不敢喘,看校長一樣的看着蘇白。
在大家的意識裡,隻有校長才能這麼訓人。
“太爺爺,不是我不努力,實在是天賦有限。”
“您再辛苦一回,說不定明年我就行了。”
蘇福全很苦惱。
怎麼做,書本上有寫,老太爺也教了,可問題是一做就變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