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你!”
劇痛讓蕭羽止不住的渾身顫抖。
他的眼角疼得流出眼淚,鼻孔也不受控制地冒出鼻涕。
打從龍虎山出來後,他哪裡受過這種罪?
盡管現在涕淚橫流狼狽不堪,但是蕭羽還是惡狠狠地看向旗袍女。
“敢廢了我們兄妹,你會被龍虎山封殺的!”
“什麼時候,龍虎山需要用威脅來懲治他人了?”
不屑地瞥了眼蕭羽,旗袍女倒并未下殺手。扭身無視蕭羽的嘴臉後,輕身一躍,如同優雅的淨蓮又挂在了青銅豬籠上。
坐在豬籠框架上,一雙玉足就這麼晃呀晃。
旗袍女打趣地看着已經倒地不起的四人。
剛剛這四人來勢洶洶,大有把自己大卸八塊的意味。
隻不過,片刻後他們就躺下了。
“沒禮貌,沒規矩的家夥!”
悻悻地撇撇嘴,旗袍女又看向了王龍和老村長。
這兩具白僵确實是她養出來的,隻不過,此時的兩具白僵已經被拂塵絲燒得渾身漆黑,說是黑僵也不為過。
“你!先下去吧!”
朝着王龍擺了擺手,王龍的屍體就朝着青銅豬籠的下方躍去。
至于老村長的屍體,旗袍女厭惡地看了一眼後,并未理會。
“嘶~呃~”
寂靜的墓穴裡,不時傳來四人的哀嚎聲。旗袍女一邊從身上掏出絲巾擦拭着被拂塵絲燒黑的手掌,一邊就漫不經心地嘲諷着。
“本事沒有,就學會說大話了!說話前,也不動動腦袋,你就敢保證什麼都如你所見嗎?”
“哼!邪祟!少得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