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上官皇後才找了這麼個借口,能夠堂而皇之地送給太子。
如果沒猜錯的話,太子一定就是此次詩會内定的詩魁!
這母子二人,當真是虛僞到了一定的地步。
想到這裡,宋桓忍不住面露嗤笑。
隻不過,他的笑,被對面的宋玉敏銳捕捉到了。
“宋桓,你笑什麼!”
“這是父皇征戰沙場的寶劍,更是我大梁終于将北元驅逐出境的象征!”
“你當場面露恥笑,這就是對父皇的大不敬!”
“對先帝的大不敬!”
“如此不敬不孝之人,請求母後降罪!”
看着宋玉那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,宋桓忍不住笑得更燦爛了。
“啪哈哈哈哈!”
“大哥,你别誤會啊!”
“我笑,是因為我想起了好笑的事情。”
宋玉憤怒不已,伸手指向了宋桓:“你還笑!”
上官皇後亦是眉頭微蹙:“四皇子,這寶劍所代表的寓意威嚴,你竟如此大不敬!”
“若說不出你笑的原因,就立刻給本宮出去!”
宋桓終于止住了笑容,擡手擦了擦眼角的淚花。
“皇後娘娘,兒臣真的是想到一個好笑的笑話,所以這才狂笑不止的。”
“絕對沒有對父皇的大寶劍大不敬的意思!”
“兒臣想起的那個笑話是說,從前有個人無論做什麼都要走後門,結果他死了,到了奈何橋,還要走後門插隊,比别人先投胎。”
“結果他這一插隊,竟然插到畜生的隊伍裡,投胎到了豬身上去了!”
“哈哈哈哈笑死我了!”
宋桓講的這個笑話根本就不好笑,但還是有幾人聽懂了宋桓的話外之音。
這話明顯是諷刺上官皇後借由詩會,冠冕堂皇地把寶劍送給太子罷了!
隻是,這話從四皇子口中說出來,就多了些許巧合的意味。
一個傻子而已,有哪裡懂得“諷刺”二字!
上官皇後的臉紅了又白,臉色難看至極。
但是,又不能向宋桓發難
畢竟誰會跟一個傻子過不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