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出東方,晨光熹微。
在小宮女翠眉的再三催促下,宋桓終于洗漱齊整,出發前去上朝。
到了太和殿,梁帝還未到場,一衆朝臣和皇子正三三兩兩地紮堆聊天。
看到宋桓來了,宋玉忍不住先露出了一個無比嘲弄的譏笑。
“怎麼,得了父皇的那把寶劍,竟不日日夜夜,随時帶在身上麼?”
“本王還以為,四弟會耀武揚威,整日劍不離身呢!”
宋桓大大方方坦然道:“心中有劍,自然無須日夜以劍傍身。”
“若是心中無劍,隻會嘴上說劍,那便是犯賤犯得厲害了。”
“大哥,你說我這話說得在理不?”
“你!”宋玉當即面露兇光,“你罵誰犯賤!”
宋桓頗有些無辜:“我看大哥天天劍不離口,還以為大哥就喜歡賤呢!”
“你敢罵我”
宋玉氣的七竅生煙,額頭上青筋暴起,恨不得在這大殿之上,對宋桓大打出手!
真不知道這貨是真傻還是假憨,說出來的每一句話,怎麼都這麼想讓人吐血!
“陛——下——駕——到——”
最後,還是太監一道嘹亮的通傳聲,打斷了宋玉的滿腔怒火。
好不容易忍到了下朝,宋玉狠狠瞪了宋桓一眼,頭都不回地轉身離去。
看得出,是真的被宋桓的話氣得不輕。
原本下朝了之後,宋桓還能做個逍遙散人,到處逛逛走走,樂得自在。
誰知皇帝老爹卻非要自己重回國子監讀書,宋桓無奈,隻能垂頭喪氣,馬不停蹄地趕去上課。
到了國子監,宋德、宋良都已經提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