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隻是你兒子實在過于油鹽不進,無論說什麼他都不聽,本王也是無能為力啊!”
說完,宋桓還故作惋惜地歎了口氣。
這個鄭朝棟來頭不小,任職開封府尹,那可是相當于現在的首都市長。
跟他沒有必要搞得太僵,面子上差不多能過得去,就行了。
誰知鄭朝棟竟然嘴巴一咧,笑了。
“不不不,四皇子殿下,您誤會了。”
“下官今日,并不是想要請求您把犬子從大理寺中放出來。”
“實際上,下官還要好好謝謝您!”
“謝本王?”宋桓被鄭朝棟這反常的舉止迷惑到了,“你謝謝本王做什麼?”
昨天晚上,可是自己當着所有人的面,給了他的兒子二三十個大逼兜啊!
而且,還是自己親自開口,同意周爵把他兒子押入大理寺。
如果沒出什麼意外的話,到這個時辰,他那寶貝兒子應該應結結實實,挨了三十個闆子。
按照鄭源那副小體格,這三十個闆子下去,即便是打不了他癱瘓,也得把他胯骨給打骨折!
如此深仇大恨,他不對自己輸出一頓也就罷了。
怎麼還反倒在這裡樂呵呵地,說要謝謝自己呢?
難不成是兒子被抓,這厮受到的打擊太大,瘋了?
宋桓搖頭歎息,隻能說自作孽,不可活啊!
誰知聽到宋桓的話,鄭朝棟非但沒有任何急躁的表現,反而臉上的笑意更深了。
“當然是謝謝四皇子,替下官好好教育兒子了。”
“平時那臭小子油鹽不進,誰說話他都不聽。”
“結果在大理寺中關了一晚,那小子回家之後,竟然變老實多了!”
“您說,下官還不該好好謝謝殿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