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桓腦子裡頓時冒出了無數個省略号。
這他媽的威脅到自己頭上來了是吧?
離譜且好笑!
看到宋桓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,翠眉連忙關切道:“殿下,可是出了什麼事?”
宋桓笑出了聲:“威脅到本王頭上來,這個人膽子确實不小。”
翠眉看了一眼宋桓手中的密函,頓時皺緊了眉頭。
“這個鄭朝棟,身為開封府尹,當真是手眼通天!”
“明明都已經被關入刑部大牢了,竟然還有辦法讓人綁了程姑娘,而且竟然還敢威脅殿下您!”
“真是好大的膽子!”
“殿下,您要不要立刻将此事禀報給皇上?”
就這麼點小事就要驚動皇帝老爹,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面子!
宋桓冷笑道:“那倒不必。”
“這麼點雕蟲小技,告訴父皇,那是要把他老人家的大牙給笑掉!”
“況且,本王并不認為這是鄭朝棟的手下做的事。”
“昨日鄭朝棟還是開封府尹,他府上的門客自然踏破了門檻,一個接一個。”
“可本王去捉他回刑部時,那一衆賓客聽到後,紛紛作鳥獸散!”
“他早已沒了什麼攀附的價值,鄭家落敗已是闆上釘釘的事情,還有誰會冒着得罪丞相的風險,再替他辦事?”
宋桓的一番解釋,讓翠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。
“殿下,您說得很有道理!”
“那您說,會是誰給您寫的威脅密信?”
“對了!”翠眉突然眼睛一亮,“會不會是太師?”
“這個鄭源可是太師的外孫,太師就算不管鄭朝棟,也不會對這個外孫見死不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