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尚未被廢,其餘皇子又怎麼能再有非分之想呢?”
上官儀的話,讓宋桓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。
沒錯,等的就是這句話!
“呵呵,太師大人真是慧眼如炬,一眼就看出了本王的玩笑話!”
“本王這不是見二位大人都有些緊張,所以這才說個笑話出來,緩解一下尴尬的氣氛嘛!”
“二位别當真,别當真!”
雖然宋桓嘴上讓二人别當真,但徐容的臉色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難看了起來。
隻不過讓徐容臉色不佳的,并不是宋桓剛才的那兩句“玩笑話”。
“太師大人這話說得,怕是有失偏頗吧!”
“太子如今雖然還坐在儲君之位上,但已經被陛下禁足快一個月了!”
“眼下有沒有被廢除太子之位,還重要嗎?”
“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,早晚的事!”
徐容此話一出,上官儀的眼神也跟着變了。
“呵呵,大将軍倒不至于如此氣急敗壞吧!”
“太子同陛下之間父子情深,隻不過陛下管教兒子,把太子關上一段時間,小懲大戒而已。”
“怎麼到了徐大将軍的口中,就變成了廢太子是早晚的事!”
“徐大将軍到底知不知道,在私下妄議立儲、廢儲之事,那是要掉腦袋的重罪!”
上官儀行事,一向小心謹慎。
他不但說話得體,滴水不漏,就連情緒也能把控得極好。
像這樣情緒十分激動的情況,可是極少出現!
徐容冷哼道:“我妄議儲君之事?”
“那太師大人私下揣度陛下與太子之間的父子情分,豈不是更重的罪名!”
“我隻不過是将人盡皆知的事情說了出來而已,何罪之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