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鄧聰的話,上官儀的眉頭也是微微一皺。
榮親王?
四皇子?
怎麼到處都有這個人的影子!
招待使者跟他本無任何關系,梁帝又為何将此等重要大事托付于他?
上官儀輕輕伸手捋着胡子,略一思忖過後,還是像鄧聰開口道:“茲事體大,馬虎不得。”
“榮親王沒有做這方面事情的經驗,第一次操辦,難免會出錯。”
“鄧大人還是提前做二手準備吧,免得到時候過于被動,落了陛下的埋怨!”
上官儀的話,讓鄧聰瞬間轉憂為喜。
“是!”
“還是太師大人思慮周全,下官學習了!”
“這杯,下官敬大人!”
招攬廚子,操辦膳食,那必然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。
得知此事能夠繼續進行,鄧聰笑得像朵花似的,燦爛極了。
二人又飲酒暢談了一番,直到日落西山,鄧聰這才乘興而歸。
“太師大人,屬下已經着人将鄧大人好生送回去了。”
“鄧大人飲酒飲得有些多,說話有些興奮,口無遮攔。您說要不要”
回想起鄧聰的胡言亂語,管家蔣林不由面露憂色。
這厮辦事雖然算是牢靠,但突然被太師重用,難免興奮的過頭,喝了二兩白酒便開始大放厥詞,自诩太師的座上賓客。
回想起鄧聰那小人得志的嘴臉,蔣林便忍不住面露鄙夷。
上官儀倒是沒什麼意外,似乎早就猜到了此人的表現。
“老夫不過是關心夏國出使的大事,随口向他問了幾句而已。”
“隻不過是他自己會錯了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