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徐容這厮實在猖狂,這麼多年來貪下巨款,還要享受百姓的稱贊與敬仰!”
“看着他如此狂妄,朕心中不忿!”
宋桓繼續勸阻道:“可是父皇,您要如何處置徐容,那是咱們大梁國的私事!”
“哪怕您要關門打狗,那也是咱們大梁關起門來辦事,絕不能讓外人嘲笑了去。”
“夏國身為屬國,本就不安分。”
“要是知道怎麼大梁出了這麼大的醜聞,還不知在朝拜大典上會如何暗諷大梁呢!”
宋桓的話,讓梁帝忍不住思考了起來。
“老四,你說的沒錯。”
“朕雖然惱怒,但此事确實可以再等等!”
“待夏國使臣走後,朕再與他從長計議,算一筆清清楚楚的明白賬!”
說着,梁帝轉向宋桓,眼中滿是欣賞與慰藉。
“老四啊,朕發現再怎麼讓朕煩心的事,隻要跟你談一談,朕便覺得舒心了不少!”
宋桓無奈苦笑,心說幸虧您老人家提前問了問我的意見。
要是明日早朝上直接向徐容發難,那自己這計劃就全部泡湯!
“為父皇排憂解難,乃是兒臣應盡的職責!”
“對了父皇,兒臣已經安排下去,搜尋民間大廚,為夏國使臣提供膳食。”
梁帝滿意點頭:“很好。”
“朕就知道,事情交給你辦,朕很放心!”
父子二人又閑聊幾句,待到夜深人靜,宋桓這才返回王府。
翌日。
晨光熹微。
随着第一聲雞鳴的響起,太和殿内群臣肅穆,莊嚴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