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洪昌出了門,才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帶。
也是,這就是一個忠實的舔狗。
除了上班就是回家,除了工作就是幹活兒。
家裡所有的錢,都放在信封裡。
因為他是食堂的大廚。
别人去上班吃飯要錢。
他去上班兒吃飯還用要錢嗎?
這也就導緻他身上什麼都沒有。
摸了半天才摸出一包粗糙的戰鬥牌香煙,拿出來抽了一根,直接嗆的連連咳嗽,隻能把煙扔在地上摁滅,
劉洪昌知道于秋花不可能把小女兒抵給自己。
這事情要是做了,他們何家也不用在這裡待了。
所以他可能會讓何文惠去自己母親那裡求情。
就算去求情又怎麼樣?
這個劉洪昌已經不是舔狗劉洪昌了。
我一定要跟何文惠離婚。
在這個年代,工人的地位還是很高的,尤其是炊事員。
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八大員之一。
找個老婆還不簡單。
而且劉洪昌忽然想起來,自己所在的廠就是第三軋鋼廠。
這也不是80年代,而是65年。
這個時空錯亂了。
而且他們廚房裡的班長,竟然是傻柱。
他是二把刀。
怪不得每天累的回到家躺在床上就睡。
有傻柱這麼一個大廚,你想不累都難。
也怪不得他沒有網兜拿。
畢竟大頭都讓傻柱拿去了。
嘿?
這個世界有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