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昌,我們真的要這樣嗎?”
何文惠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劉洪昌。
劉洪昌手指頭夾着煙一臉輕松,眼睛裡的笑意怎麼壓制都壓制不住。
聽到何文惠的話,扭頭看了看她那張可憐巴巴的小臉,忍不住伸手把她的小臉擡起來,将嘴裡的煙吐在她的臉上。
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場面。
當然何文惠也不會這麼慣着她。
甚至連他吸煙都要管。
可是現在呢?
硬生生受着劉洪昌吐來的煙霧,還要強壓着咳嗽。
最後擠出一張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。
劉洪昌微微一笑,道:“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兒上,我就在教給你一招,想要抓住男人的心,就要抓住他的胃,更要抓住他的兄弟。”
劉洪昌說完,揚長而去。
“洪昌!”
何文惠緊跑幾步攔在劉洪昌身前。
“你這是要做什麼?證都拿了,别給我來剪不斷,理還亂,撒潑打滾兒。”
劉洪昌最煩那種極限拉扯。
斷了就是斷了。
現在知道後悔了,早幹嘛去了?
“洪昌,雖然我們離婚了,但你總要有個住的地方,要不然你還是回家住吧。”
何文惠眼巴巴的看着劉洪昌。
其實她的腦袋能想出來的主意就是:先不把離婚的消息往外放。
要是兩個人感情升溫了,再把證換過來,誰又知道呢?
“何文惠,你腦袋沒問題吧?離婚了我再回你家住,我住哪兒?你睡床上,我睡地上。”
劉洪昌都快氣笑了。
“不,不是我,我們倆都睡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