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傻呀,沒看到她們倆單獨待了一會兒。就秦淮茹那狐狸精最會的就是勾搭人。”
其他人議論紛紛的離去。
劉洪昌趁人不注意給秦淮茹伸了一個8的手勢。
那意思是八點我等你。
對于秦淮茹會不會來?
劉洪昌不猜,隻等。
“秦姐,你不用擔心嬸子的事兒。他要是敢不寫諒解書,等到明天上班的時候,你看我怎麼整他。”
傻柱等公安帶着賈張氏走了,這才對秦淮茹惡狠狠的道。
“不用了,我們家的事兒,我們自己會處理。”
秦淮茹看着賈張氏被帶走的那一刻,心裡的一顆大石頭落下了,同時腦袋也逐漸的清醒過來。
自己八成是被劉洪昌給算計了。
可她不知道棒梗身上怎麼會出現信封的?
難道是傻柱?
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,雖然平時偷雞摸狗,還搞破壞。
還不至于一下子偷人家這麼多錢。
肯定有哪個環節是自己不知道的。
今天晚上說不得要一探究竟。
雖然是初春的天,可是到了晚上,人們還是不太願意出門。
不是在家裡聽錄音機就是累了一天在家休息。
秦淮茹哄睡了槐花跟小當,對棒梗道:“你老實告訴媽,你有沒有偷人家的錢?”
“媽,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啦?我沒偷他的錢,他是在污蔑我。”
棒梗憤怒的道:“你們怎麼都相信他,而不相信我呢?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信封,我要是知道的話,我也不會拿信封,隻會拿錢。”
棒梗這話倒是實話。
既然是偷錢,幹嘛要拿人家的信封?
這根本說不過去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