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洪昌工作上的事兒說工作上的事兒。晚上說晚上的,你别給我混為一談。”
傻柱喝道。
“何師傅,如果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兒,
我實在想不出來,您為什麼針對我?
秦淮茹的婆婆偷我的錢,
我隻是想把我的工資要回來,有錯嗎?
就是因為我沒聽您的,
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您就這麼針對我。”
劉洪昌之所以這麼亢奮,是因為他好像看到車間主任過來了。
“你少胡說八道,你跟秦淮茹的事兒跟我什麼關系?”
“咱們廠裡誰不知道你跟秦淮茹你們倆好的幾乎都能穿一條褲子了。”
傻柱說着朝劉洪昌走了一步,冷笑一聲道:“就算我想要為秦淮茹讨為公道,你又能怎麼着我?
你既然都知道我們倆關系了,還不給我面子,
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呀。”
“人家為什麼把你放在眼裡?”
“就因為我是他的班長,是他的直屬上級,我廚藝比他好。”
傻柱根本就沒有聽清是誰的話,順着這話直接脫口而出。
他這個人有時候有點兒智商,但絕對不多。
尤其是火氣攻心之後。
随口而說的往往都是真話,而且還是氣人的狠話。
“王主任你領的好兵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