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師傅,你還有心情洗臉呢,我可是聽說你的自行車,車轱辘都被人給偷了。”
于莉鬼鬼祟祟的進了劉洪昌的房間。
“看你這話說的。自行車的車轱辘丢了,我就得心疼的吃不下去飯,然後把自己的身體熬垮了,那不就便宜了偷我自行車車轱辘的人。”
劉洪昌接着洗臉,用的竟然還是香皂。
這可讓于莉看得眼饞至極。
她一個女人洗臉的時候還用不上香皂呢?
在他們老閻家隻有洗頭的時候才會用上肥皂。
一個星期。不,兩個星期才會允許你洗一次頭。
一個女人尚且如此,你一個大男人天天用肥皂洗臉。
有些矯情了吧?
還有人家的兩個自行車車轱辘丢了,跟沒事人一樣,這事兒要是攤在我公公身上。
别說他自己吃不下去飯,就連我們全家人都吃不下去飯。
也不是你吃不下去,而是她公公不讓他們吃。
這就是差距。
所以一個男人不結婚,這生活水平得多高啊?
“聽您的意思,您好像知道是誰偷了您的自行車車轱辘。”
于莉試探的問道。
“看你這話說的。我又不是警察,我怎麼會知道是誰偷的呢?”
劉洪昌道:“對了,你吃了嗎?要是沒吃的話,一起吃點兒。”
“這,這好嗎?”
于莉雖然這麼說,可是她的意思很明顯。
她跟她男人閻解成已經商量好最近要孩子,可是要孩子就得補充蛋白質。
但是在老閻家别說吃白米飯。
就是窩窩頭加鹹菜都讓你吃不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