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一大爺易中海,想也不想,直接拒絕:“是想多要點兒賠償,我還能給你。十塊都不在話下。可你一張嘴就要人家的房子,想都不要想。”
知道這四間房能值多少錢嘛?
至少得1000塊。
偷你倆車轱辘。
你就要訛人家1000塊?
現在買一輛自行車才多少錢啊?
一百五六左右。
是不是想錢想瘋了?
你就是想錢想瘋了,也沒你這個樣子的訛法。
一大爺易中海也開出自己的條件。
“一大爺看你這話說的。咱們軋鋼廠之間的事兒怎麼能叫買呢?用我的房子換傻柱的房子,畢竟這房子都是咱們軋鋼廠的,你說呢?”
劉洪昌說着走進一大爺易中海:“可不僅僅是頭兩個車轱辘的事兒,也是保住傻柱工作的事兒,同時保住何大清給一大爺您寄錢的事兒。”
“我沒記錯的話,何大清一個月給您寄10塊錢。前前後後寄了好些年吧!這一年就是120塊,怎麼也有1000多塊了吧。”
“隻要你勸傻柱跟我換房子,這事兒我可以當做不知道。不然的話,您失去的不僅是1000塊錢,還有傻柱的恩情。你想想,如果傻柱早就有了這1000塊錢,他是不是就能把秦淮茹娶到家裡去啦?你也可以不給我。但是這個四合院兒誰還會給你養老呢?”
劉洪昌這句話就像一把鋼刀,狠狠地捅進了一大爺易中海的心髒。
何大清給自己寄錢的事兒,這事兒隻有自己跟何大清兩個人知道。
劉洪昌是怎麼知道的?
自己讓傻柱給自己養老的事兒。
隻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。
傻柱看不出來嗎?
傻柱也能看出來,隻不過他這個人講良心。
前半部分可能是為了勾搭上秦淮茹,借一大爺的力。
後面就得借一大爺的錢,幫他養秦淮茹一家。
可到後面他自己沒有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