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,你說我具體該怎麼做?”
傻柱看着聾老太太。
聾老太太看着傻柱,伸出自己跟樹皮一樣的手摸了摸傻柱的臉,道:“隻要棒梗在劉洪昌家出了事兒,你覺得秦淮茹還會去找劉洪昌要錢嗎?這時候不就是你表現的時候。花幾十塊錢讓她伺候你一回,很難嗎?”
傻柱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場面。
與其說想到了,還不如說回憶到了。
以前他也遇過這種場面。
隻不過大多時候自己當了冤大頭,出了錢,連手都沒摸到一下。
隻得到秦淮茹一個笑容就洗的屁颠兒屁颠兒的啦?
原來我可以不用白白出錢,可以威逼利誘秦淮茹。
我當時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這樣的方法。
不過想到秦淮茹那肥大工裝下豐滿的身材。
傻柱忍不住咽了咽唾沫。
再聯想到這個身材,很快就會在自己面前哀求,甚至還會被自己打的連連呼救。
傻柱心中的火熱再也壓制不住了。
這個時候不僅看向了身邊的聾老太太。
雖然老太太年紀已經很大啦。
也變得幹癟了。
可至少也比自己用五姑娘要強的很吧。
“柱子,我累了。”
聾老太太看到傻柱的眼神兒,不禁有些害怕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不說話還好一點兒,一說話更激起了傻柱的獸性。
不過對于活了幾十年的聾老太太來說,她不應該拿捏不住傻柱的脾性,難道他是故意的?
這有些女人呀,就喜歡故弄玄虛,更喜歡以退為進。
明明想要,可是嘴上偏偏說不,但身體又很誠實。
今天晚上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晚上。
傻柱累的倒頭就睡。
一覺到天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