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顧家,都是她在撐着,是塊難啃的硬骨頭。
至于次女,顧淩宣,據說幼時被一位武道強者收為弟子,離家修行,至今沒有消息。”
說到這裡,白衣青年指尖輕叩桌面。
“顧家三代中,最大的軟肋,還是那位顧家三少,顧塵風!”
聽到顧塵風的名字,張郵頓時想起那日在珍禽園。
自己被那家夥抽得頭破血流,踩斷大胯,坑走銀票的痛。
他目露怨毒之色。
“公子,您上次說,已經有了對付這家夥的主意?”
白衣青年不答反問。
“聽說顧塵風前些時日,在千嬌閣作了一首《醉西廂》名動帝都?”
聞言,張郵嗤之以鼻。
“哼,就顧塵風那種不學無術的廢材,他也會作詩?
也不知道請誰代筆所作,竟騙得了那位蘇大家芳心。
一想到,這混蛋竟然能夠聽到蘇大家”最動聽”的聲音,我就心痛!”
白衣青年卻幽幽一笑。
“我原本還在想,如何将顧塵風引入局中,他這首詩,來的正是時候。
我要讓顧塵風和顧家,遺臭萬年,還要借助他,拿到顧家的那件東西。”
張郵聞言,也興奮的兩眼冒光。
“公子,您到底有什麼計劃?”
白衣青年以折扇代筆,在桌上寫出三個字。
“金麟會!”
“”啪嗒!
千嬌閣,一間包廂内。
顧塵風随手将一份,裝飾精美的請柬,丢在桌子上。
“什麼金麟會?沒聽說過。”
對面的歐陽财,拿起請柬一臉得意。